样危急的伤口了,当即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就在他脸上一片颓然的时候,目光忽然落在了一旁床单上的补丁上面。
补丁缝制的针脚密密麻麻的,一看就知道缝制之人的手上功夫不错。
“快!快叫人拿针线来!”老大夫猛地眼前一亮,急忙的吩咐手下道。
“是!”手下不敢耽搁,急忙的跑了出去,方才被赶走的众人并未散去,一定到大夫的吩咐当即就跑走去个子找来针线。
这山寨之中女子不多,但是并非是没有,很快就有人拿了针线筐过来。
老大夫接过针线却并没有立马下针,先是挑出一根细长解释的棉线放在那刚烧开的滚烫热水中过个几遍,再拿了火折子吹燃,将那针在上面过个即便,直到针尖变红,他才吹灭火折子将那绣花针在空气中挥舞了两下,又用木棍将那烫过了的棉线取出来,穿过绣花针。
大当家早就没了意识,屋子里只能听到大当家微弱的喘息声。
老大夫一把捏住他的下颌将手帕叠的厚厚一摞塞进了他嘴里,二话不说用那绣花针直接穿透伤口处的皮肤。
“啊!”剧烈的疼痛叫昏迷之中的人忍不住的乱动,老大夫立马叫身边两人死死的压住他的四肢,绣花针利落的穿过皮肤带来一阵尖锐的痛楚。
鲜血也很快就将那棉线打湿,老大夫利落的穿过最后一针,打了个结后将棉线剪断,伤口处因为棉线的力道而闭合,鲜血却不再如决堤的河水一般流出来了。
见终于将血止住了,老大夫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若是这般还不能止血,那边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了,那就是用烧红的铁片将伤口这一处给盖住,将伤口住的皮肉黏在一起,可是传针都已经是这般的痛苦了,更何况是那烧红的烙铁。
老大夫最终撒了些黄褐色的药粉在伤口处,小心翼翼的用布条将伤口整个包住。他这才松了一口气下来,伸手在额头上一抹,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满身大汗了。
“怎么样了?”众人见老大夫出来连连上前询问。
老大夫先是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众人脸上焦急的神色见此更加剧了几分。
其中一人忍不住开口问道:“不是!你这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大当家的到底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