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两道身影,大虎紧紧跟在萧安然身后朝这边走来。
“你们怎么都站在外面?”萧安然不解的问道,说着就要朝屋里走去,面上虽然不快可是眼底还是藏不住的担忧。
连郕戟将她眼底的思绪看的清楚,等他反应过来时手已经伸向她身前将人拦了下来。
“怎么了?”萧安然不解的问道。
“我……”连郕戟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半晌才生硬的开口问道:“村里人可无事了?”
“没事,那东西毒性不大,以后小心点不要误食就是了。”萧安然只当他是体恤民情并没有怀疑,跨步就走进了屋子。
大虎也紧跟着她朝屋里走去,只留下夜五目光复杂的看着连郕戟。
他家主子刚才明显就是有话要说,可是到底是 有什么话叫他连说都说不出来?
连郕戟看着萧安然朝屋里走去的背影,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头,目光深沉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他方才之所以从屋里出来,是因为他听见了林棋在梦中的呢喃,虽然不能听清楚全部,但是他清楚的听到了萧安然的名字,自他口中不止一次的吐出。
他并非察觉不出林棋对她的奇怪感觉,只是将那定义为依赖和亲近并没有作他想,可是如今再看眼前却一片明朗了。
他该告诫萧安然的,至少也该让她离林棋远一些。
可是那些话就在嘴边,他却突然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以什么身份去将那些话说出口。
夫君吗?那不过是一纸合约,他们的婚姻从来不是情深义重。
他又凭什么,有什么立场要她远离少年人的钦佩,更何况林棋从未明言,他要说反倒没有任何证据,只会叫萧安然觉得是他多想了。
再者说他一身背负的约束,与那命运既定的遍布荆棘的道路,怎样也没有道理将人束缚在自己身边,强迫她去经受那些本不该有的磨难。
他的路就该他自己走,他的命运就该他一人承受,萧安然该有自己的未来,而不是与他一起沉浮在无尽的争斗之中苟延残喘。
林棋年纪虽小,但是确有担当,他对萧安然除罢情意之外总还有恩情在的,又对她百般顺从。
萧安然素来有主见,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