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姬拂叶的脸，简简单单的灰色毛衣也能被他穿出慵懒感，那双蛇一样沁着剧毒的眼睛，正深情地看着她。
嗯，还是只艳鬼。
“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姬拂叶迎着褚炽的目光慢慢贴近她，黄昏之下，两个人像是恋人般视线交缠。
相比之下，他的哥哥姬探雪就显得阳间多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的眼睛特别好看，像宝石一样，忍不住多看两眼。”
“这么喜欢吗？你想要的的话，我可以把它们挖出来当做礼物送给你。”
用着恋人之间耳鬓厮磨的亲昵语气，却说着如此血腥的话，也就姬拂叶能做到了。
姬拂叶就这一点没意思，就算褚炽故意撩拨他或是羞辱他，他不会羞涩，也不会恼怒，反而会更加兴奋。
“再漂亮的东西，一旦变成死物，就会失去它的价值，我还是更喜欢它神采奕奕呆在你眼眶里的样子。”
褚炽觉得自己要是敢点一下头，姬拂叶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挖下他那两颗漂亮的眼珠，为她双手奉上。
华灯初上，霓虹璀璨。
褚炽饶有兴致地在哄闹的夜市中穿梭，而姬拂叶就亦步亦趋地跟着她。
她们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停留，无他，还是姬拂叶那张艳丽的容颜惹的祸。
夜市上各种色彩闪烁不息，放眼看去，整条街的广告灯五颜六色的光都映射在行人的脸上，街道两旁的商铺门口有不少人在给自家店铺招揽生意。
“两位，要来尝尝我们店里的牛轧糖吗，都是纯手工制作，倍儿好吃！”
小哥端着托盘热情地推销着，褚炽不客气地抓了两块糖，自己先尝了尝。
嗯，不错，很有嚼劲，味道又不是那种甜腻腻的，而是很浓郁的奶味，搭配清爽的薄荷，恰到好处的甘甜在口腔中游走。
褚炽顺手将另一块糖塞进了姬拂叶嘴里，她速度很快，猝不及防的，姬拂叶甚至没有拒绝的余地。
她的指尖无可避免地擦过姬拂叶的唇，那种若即若离的暧昧，连带起心尖的一阵颤栗。
姬拂叶很少吃甜食，在他眼里，什么糖果啊蛋糕啊，都是小孩子才会喜欢的东西，他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