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衣！
而且，她现在站出来，还能取得沈重默的好感，简直就是一举两得！
“这个绿茶！”
江海芸也不傻，立刻便猜到了对方的心思，脸色顿时难看下来。
对方的举动虽然卑鄙，但的确有效！
她能够答应林寒的那些条件，对沈重默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跟对方相比，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竞争力！
“林寒，你既然能拜入沈院长门下，自然就不需要我这个普通导师了。”
下一刻，她苦笑一声，望向林寒道：“不过你放心，我先前答应柳仲毅的条件，还是会办到！”
“就当……是锦上添花了！”
“江前辈，你是不是误会了？”
然而听到这话，林寒却是露出疑惑之色，道：“谁告诉你，我要拜入那什么姓沈的门下了？”
“嗯？”
此话一出，江海芸心神顿时一震，美眸中露出难以置信之色。
“放肆！”
陈海清的脸色却是瞬间沉了下来，呵斥道：“林寒，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敢对沈院长不敬，你好大的胆子！”
“我这个人比较念旧。”
林寒耸了耸肩，满脸的淡定道：“师父嘛，我已经有好些个了，也不打算再拜其余人为师！”
“至于名义上的导师，如果非要有一个的话，那就还是由江前辈你来担任吧。”
“你觉得呢？”
“我……”
江海芸红唇微张，心中莫名生出一阵暖意，望向林寒的目光，也是变得无比复杂！
面对排名第一的副院长，以及一名普通导师，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
哪怕多迟疑一秒，都是不可能的事！
然而，林寒偏偏就做出了这种不可能的选择！
“哼！”
另一边，沈重默的脸色则是瞬间阴沉了下来，冷冷地望向林寒：“你这话的意思是，我不配做你的师父了？”
一股寒意瞬间弥漫开来，让周围众人都是浑身冰寒，心中悸动。
很显然，沈副院长这是动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