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虚空，而是引起虚空降临之后，随之招来的宇宙意志降临修正。
他可还记得系统以前说过，终极恐惧和虚空可是两回事。
如此倒是也能解释得通了。
虚空是虚空，终极恐惧是宇宙意志。
虚空降临会引发终极恐惧，而因着宇宙意志抹杀的手段太过于高级诡异，不会让虚空生物留下，同时也会无差别的将引发虚空降临周围的一切都抹除。
宇宙意志无形无影，手段诡异，人们没办法发现是它，所以就将这一些归结于虚空。
虚空降临，会引发终极恐惧，因为不知具体情况，只能胡乱猜测，例如曾经的基兰，现如今的太空校长，他应该是人为虚空就是终极恐惧，所以他捣鼓出了三大造神工程来对抗虚空，或者说终极恐惧。
而他的徒弟，老硬币死神卡尔，则是觉得虚空应该是更高级的科技知识，所以就一个劲的追求虚空，想要让虚空时代来临，提升整个已知宇宙的科技知识。
听着好像挺伟大，其实想想到也不错，他可一直标榜自己是个学者，作为学者自然希望自己发现并研究引领一个时代。
这算得上是一个非常厉害的成就。
为之疯狂，到也说得过去。
一个窑对抗虚空，一个窑引领虚空时代降临。
师徒俩，理念不同，分道扬镳到也能说得过去。
虽然合理，但真的只是这样吗？
云昭有心想继续询问系统，但想到刚才系统所说他就只知道这些，他就没了心思继续询问。
今日系统的说法，也算告诉了他不少的东西，至少他也算模糊的弄明白了神河文明的覆灭，虚空降临后会引发什么，同时也知道了终极恐惧是什么。
虽然没有具体的证据，但他有一种感觉，即便有所偏差，那也绝对差不了太多。
“云昭！云昭”
突然蕾娜的声音响起，眼前还有一只小手在晃来晃去。
将云昭的思绪打断，空洞的双眼回了神。
“怎么了？”
“你想什么呢？我叫你好几遍了都没有反应。”
蕾娜在他边上坐着，微微俯身盯着他。
“还没彻底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