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离开这里?”
见说不动胡先生,方后来一时间急得脸色发红,额角渗出汗珠。
胡先生的眉毛往中间拧起来,很惊讶地看着坐立不安的方后来:
“袁小友以往做事一向淡然。可刚刚说话间,却让人颇感奇怪。你这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到底发生了何等大事?”,
“哎,晚了,晚了。”方后来心里不停地念叨起来。
他也知道,光凭一张嘴,怎么能说动胡先生?
可这平川即将大乱的事,曹大人看着似乎毫不知情。
自己不说,便是无法劝动胡先生,若是说了,走漏了风声,坏了城主大事,以她的狠毒,莫不是要将我杀了,甚至能牵连到素酒酒楼的众人。
他心头黯然,垂头丧气地坐在桌前,也不言语。
“袁小友,我原本以为你是少年英才,有心将你举荐给城主大人,”曹大人此时也有些愤愤不平,
“可你一直胡言乱语。这若是见了城主,难免说出大逆不道的话,坏了自家性命不说,还得牵连到别人。你若再如此,胡兄,你也不必规劝他进府觐见城主了。”
方后来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心中难受得很,手里的酒杯捏了放下,放下又捏了起来。
觐见城主的事,他是丝毫未曾放在心上,只是胡先生与曹大人,对他确实不薄,他心中的话,不知道从何说起。
先不说之前,被困大珂寨上,他们到处奔走搭救。
就是这之后,也一直记挂着他,对他谦和,也多有提携之意。
他看着两位老人,越想越不安,心中惴惴,手都有些抖起来。
“袁小友,你是怎么了?”胡先生继续看着方后来,见他此时颇为紧张,心中也是暗惊,只怕真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袁小友,你是不信我,还是不信曹大人!”胡先生端正了坐姿,又一板一眼,压低了声音,“我与曹大人,都不是那种虚伪小人,更不是见利忘义之辈。我们老哥俩,对你怎样,你还不清楚吗?”
“而且,曹贤弟明日就会启程,一个多月之后,才能回来。你若真有难事,曹贤弟如今是二品的大员,他还能安排着帮一帮你,若是等曹贤弟走了,你这事可就得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