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这素掌柜也是个聪明的,定要对自己起疑心,这以后还得跟她送酒,不能因为这个,误了找证据的大事。
“反正你还是不要招惹他们,你这有家有业的,别像我这样到处流浪,哪天七连城攻破了平川城,一品听雨楼得了势,不得拿你开刀。”方后来紧跟着后面走着,又劝了一句。
“哎?”素掌柜又停了脚步,“听你这意思,你笃定平川城一定被七连城灭了?不然一品听雨楼哪有这个胆子?”
“我们平川城主可是天罡排名第一,手握大虺,知玄来了也要掂量几分。聂泗欢算老几啊。”
方后来心里暗暗哂笑,这平川城主怕已经死翘翘了,你还不知道吧。
他又不能明说,只好反问:“那你又怎么能笃定,那七连城破不了平川城?”
素姑娘一愣,反复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说实话,我现在也不能笃定。”
“那不就结了。不要仗着你有点手段。”方后来叮嘱道,“我当初刚刚学了阵法,有点成就,便以为自己能扶摇直上三千里了。结果还不是被人一路追杀,打得跟丧家之犬一样。”
“来来,说说你的故事。”素姑娘来了兴趣,将酒坛摆在地上,看着方后来,“你这人胆小是胆小,但好歹有点意思。”
“我哪有什么故事,”这次轮到方后来先跑了,他拎着酒坛越过素姑娘,打断了话题,一路往外,“这甬道里阴森森的,走快点。”
穿过酒楼大堂,依旧是空荡荡的,虽然此时离着饭点还早,可店里板凳歪歪斜斜,桌子上筷子筒也摆的一张桌一个样,很不规整。
而那两个懒伙计不收拾东西,又不知道躲哪里去玩耍去了。
方后来正好借机数落他们一番,转移素姑娘的话题。
于是,他一边去侧边门里牵了马车过来,一边跟素姑娘唠叨:“你好歹在平川三城都有个酒楼,难不成别的地方和这里一个样,伙计们都懒得很吗?连桌子筷子都不收拾?”
素姑娘帮着套好车,又把酒坛往车上搬:“差不多,伙计都很懒。也不指着他们挣钱。”
“那你开着些酒楼做摆设?这不用租金的吗?”方后来在车上接过酒坛摆好,继续问。
“都是些地段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