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低了声音:“你道小吴王真的喜欢喝这药茶吗?”
方后来一愣,疑惑道:“难道不是?”
祁公子叹了一口气:“自然不是,小吴王以前从来不喝药茶的。自从被城主杖责之后,断了师徒之情后,小吴王性情大变,夜夜担心城主派大虺来毒杀自己。”
“那大虺原是吴皇供奉的灵兽,吴王自然也了解其习性,知道大虺不喜玉白花蛇舌草,更不食被玉白花蛇舌草沾染过的东西。”
“之前老吴皇有秘法可以控蛇,如今,秘法被老吴皇传授给了女城主,小吴王不懂秘法,已经无法制住灵兽大虺。所以,小吴王才托人寻得此草,大量种在吴王府。”
“据出入吴王府的人亲眼所见,小吴王寝宫外面被玉白花蛇舌草环绕了好几层,每次进出都需穿花而过。”
“那大虺毒性可杀知玄,虽然是灵兽,但又不会分辨忠奸。朝中重臣,谁不怕被大虺害了性命,凡拿到药茶的人,都留在家中保命的,哪有可能转送他人。”
方后来点点头:“这是自然。不过,我与制药人曾经是熟稔,但其实并不知道她在平川城是什么人,她也不知道我来此地寻她。”
祁公子呆了一呆,失望至极,又道:“袁兄弟,当真不知道是何人制出此药?我原本料想着,此制药人,在平川城定是一位贵人,我们祁家商铺目前遇到一个大麻烦,需寻一个朝中贵人相助。如此看来,需另寻他法了。”
胡老丈在一旁听的明白,问道:“是不是与祁家货物被扣有关?说不定我那国子监的老友,或许认识些人,可以帮忙也不一定。”
祁公子放下手中酒杯,勉强一笑:“与祁家货物被扣,确实有些关系,但却是另一桩事。”
胡老丈与方后来俱是放下手中酒杯,等着他说话。
“哎哟,”祁公子猛然想起来,“话到如此,你们光知道我姓祁,我竟还没有告知各位自己的名,失礼了。”
祁公子面露愧色:“我真是糊涂了。”
胡老丈笑了笑:“不碍事,不碍事。”
祁公子勉强作笑脸:“先不说那些虚礼的,我拣那重要的先说了吧。”
他叹了一声气,又缓缓道:“我是大邑祁家二房所出,叫祁作翎,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