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素掌柜已不再理他,一摆衣袖,扭身走了。
祁公子被晾在一边,愣了半响,口中愤愤道:“好豪横,好无礼的女子”
方后来远远盯着半响,觉着这女子神形,仿佛在哪儿遇见过,可一时间却是想不起来。
又思量着自己这是第一次来平川城,怎么会遇到熟人?
难道是之前商队里见过?好像也不是,左思右想,一时没个头绪,便不再去管她。
祁公子回到门前,此时有些情绪低落,强笑着请众人往里去。
方后来跟着众人,过桥转廊一路辗转,过了好些个厢房,最后来到后院,心中暗暗羡慕,好大的宅子。
后院正厅,早有仆役摆上了酒菜,众人寒暄一下,分宾主落座。
胡老丈年纪最大,被推在首座,旁边是方后来,左右两边是祁公子和程管事作陪。
饭菜酒水摆好,程管事便将所有仆役遣了出去,守在门外,亲自给众人斟酒。
方后来看着小宗师给众人一杯杯满上,心中暗想,这程管事当真是谦恭的有些让人意外了。
祁公子抬手举杯:“袁公子、胡先生,此行受惊又受累,此席有些仓促,准备不周,权当给各位压惊了。”
众人便举杯同饮了一回。
程管事起身,依次给祁公子、胡老丈斟完酒,又走到方后来身边。
方后来有些不好意思,赶忙站起来,抬手阻止:
“我自己来自己来。我一介粗人,见识不多,哪里敢劳烦宗师给我倒酒。”
程管事哈哈大笑:“宗师而已。光这平川城,宗师境之上的怕有上千之数,不值一提。”
祁公子笑道:“袁公子不必客气,程管事自幼便是在我祁家帮忙,我们自小熟悉,亲如家人,你帮了我的忙,他替我为你斟酒,理所应当。”
程管事将方后来按住,强行倒了一杯酒:
“袁公子,有所不知,我们一家三代俱是祁家的家生子,我在这武学一途上,略有天分,祁公子一路请名师用名药,才将我这生生养到了宗师境。
所以,你既然是祁公子的恩人,那我自当斟酒。”
方后来心中自然是感谢祁家侠义胸怀,看对方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