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嚎啕大哭:
“陈兄弟,刚刚还一起吃酒,你怎么就去了?”
其中有一人跳将起来,抽出佩刀,看着在场的人,又看看地上跪着的郑老狗等人,
大声喝到:“是不是你们杀的?陈兄弟武功高强,你们莫不是乘他醉酒,偷袭了他?”
郑老狗等人埋着头,不敢搭话。
孙将军脸上闪过一丝阴霾:“事情还没弄清楚,李校尉,先把刀收起来。我定会给弟兄们一个交代。”
可那李校尉呵呵了两声,手中刀毫无收起来的意思,口中毫不客气:
“孙将军,我们兄弟跟着你也有些日子了,甜头尝过,苦头可也没少吃。”
他又转脸看着大家:“我说明白点,在座的各位,也都是奔着当官发财来的。”
“常言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见有人点头了,他便抬高了几分声音,
“可死也得死个明白,咱总不能像我这陈兄弟,白天挂伤,晚上丢命,甜头没尝到,死的也不明白。”
孙将军脸色骤变:“李校尉,你是不相信我咯。”
李校尉打了个哈哈:“孙将军,咱们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占山为王,
也不想做这些打家劫舍的无本买卖,被人跟着屁股后面叫山匪的。”
孙将军忍住怒气:“李校尉,我之前也说过,这是为了练兵,顺道增加一下财路。”
李校尉阴阳怪气反问:“孙将军好手段,就这么把我兄弟的命,给练没了?
我可看的明白,今天死的可不止陈兄弟一人。外面厢房里可还躺着几人呢。”
孙将军见他语气不善,将一干失利的事情都归于自己头上,不由得一口恶气堵在胸口。
他再也忍不住了:“李校尉,你就这么对上官说话的吗?若是战时,你可死了几回了。”
“将军?校尉?”李校尉哈哈大笑,:“您千万别用官威压我。真若是战时,谁是上官还不一定呢。”
“今天你若不给我兄弟一个公道,明日我便回去七连城,在城主面前告你一个贪财冒功,残害手足之罪。”
堂侧已经有那受伤的山匪,在一边叫到:“孙将军,你可一定要秉公处理,莫寒了弟兄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