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面有得色,在别人眼里,自己也是公子了。
锦衣公子也不多说其他话,便招呼方后来坐下来用饭。
他自己刚恢复,肠胃弱,倒是不怎么多吃,其余四个骑手,加上马夫,能吃的很。
尽管是早上,但面前的牛肉块,羊前腿,酥茶,水酒,那骑手都往方后来这边放足了,自己也开始大快朵颐,不一会儿这五人面前的食物都被席卷一空。
方后来饭量虽然没那么大,但也好些日子没有敞开吃肉,虽然端着个公子的样子,这一顿也算吃到撑了。
见方后来打个嗝,还拽了条羊腿在那切肉,锦衣公子想了一想,又让人取来十来两碎银,往面前一摆。
又对方后来道:“如今竟然不知公子怎么称呼,不知可否告知?”
方后来生怕别人听错了,停下手中刀,认真道:“我姓袁,大家都叫我,袁小绪。”
锦衣公子客气回道:“我姓祁,大邑国人,家中主业是行商,奔走各地做生意。”
方后来指着前面的罗家商队:“与那罗家商队一样吧。”
祁公子看了看:“算是差不多。”
方后来心有一动,又道:“你既是来自大邑国,可曾听说过大邑国孝端太后明年要过七十大寿?”
祁公子眉头舒展,哈哈一笑:“大邑国人人都知,更何况我们祁家是皇商,当然更清楚。袁公子应该是大燕国人,打听这个是?”
方后来赶紧敷衍过去:“就是随口一问而已。”
祁公子见他不欲多说,也不便多问。
只将那放在旁边多时的,约十来两碎银,往前一推:“我这病,花费不菲且不说,单十几个郎中都束手无策,可袁公子略施针用药,便解决了我大问题。”
“我这番是急着赶去平川城办事。若非袁公子相助,我即便赶到了平川城,找到了大夫,怕是也去掉了半条命,事也未必能办成。”
“我虽不懂医,但我家也是有药品生意的,那蛇药我用着,知道不是凡品,不然哪有奇效。这十来两银子,袁公子定是瞧不上眼的。”
方后来看着银子眼馋,本想着伸手接下来,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急了,我当然瞧得上眼,只是,手没好意思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