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是你先把‘实践’摆在我们眼前的，现在你却要我们怀疑你给的‘真理’吗？”江书夏似笑非笑地拉扯着成曦的另外半张脸，心想，倒是富含胶原蛋白的一张脸，皮肤的质感竟然这么好，是用了什么高级的药妆品吗？
“爆射啦爆射啦！偶、偶嘞眼撩老了！（别扯了别扯了！我、我的脸要掉了！）”成曦故作吃痛地挣扎起来，但力度简直微弱得可怜，从她微微弯起的眼角不难看出，她其实还挺享受这种亲昵的互动的。
咔嚓！咔嚓！咔嚓！
顾思南在边上端着相机疯狂连拍，嘴上还兴奋地嘀咕道：“来啦来啦，头条来啦！神秘新文学社霸凌传奇大一学生，在幕后掌控学校的黑暗女王和她的小白脸vs初来乍到的女霸王，这正是地头蛇与过江龙之争！这一战何等激烈，女霸王遍体鳞伤，甚至用嘴去咬对手，口水都流了一地！”
“——”
听到“口水”一词的瞬间，成曦猛地眼眸一瞪，像是撕裂黑夜的两道闪电，她“啪”、“啪”两声直接抽开了李云东和江书夏的手掌，还顺便给了顾思南的小腿胫骨一记侧踢，一套丝滑的连招过后，赶忙扭过头去擦了擦自己的嘴角，虽然并没有感觉到有口水流出，但注意淑女形象总归是不会有错的。
等成曦揉着自己发红的脸颊回头的时候，李云东和江书夏正甩着有些麻木的小臂，而顾思南则是直接坐倒在地上，一边痛得龇牙咧嘴，一边用力揉搓着自己的小腿，活像是在钻木取火。
“曦曦啊，恕我直言，以你的武学造诣，我觉得完全是有可能使出那种离谱的杀球的。”李云东语气幽幽地说道，像是个深闺怨妇。
“我弃权，不参与这轮投票。”江书夏活动着略微失去知觉的小臂，嘴上是这么说，但不难看出她其实是想附议的。
“学长，这个玩笑不好笑，我也不是在跟你们开玩笑。”成曦没好气地白了李云东一眼。
“但你自己不也承认或者说明那些杀球的原理了吗？你还说过你的全力杀球有时候连你二姐也挡不下来呢。”李云东深感莫名其妙地说道。
“原理是那个原理啦，但我没有真的使出那种离谱的杀球，你们只是误以为我用了而已。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