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倒也挺想看看的。”江书夏不屑地勾起唇角,她意味深长地瞥了李云东一眼,说道:“反正我很清楚,你这种人嘴上很擅长威胁女生,但真要你动手的时候,你肯定是瞻前顾后的,到头来只有嘴上功夫在不断成长,你终究是个实诚和温柔的男人呐。”
“我好久没听到这么让人火大的赞美了。”李云东有些牙酸地说道:“那你要跟我赌一下吗?看看我是温柔大于勇气,还是勇气强于温柔,我虽然是女权主义者,号称妇女之友,但该出手时会出手的。”
“得了吧,你根本不是女权主义者,你就是大男子主义。”江书夏弯起食指一顶眼镜下框,说道:“你对女人心软,不是因为你尊重和爱护女性,而是因为你觉得自己强于女性,强者自然不该跟弱者斤斤计较,那只会拉低自己的格调,就像正经的科学家不会选择跟民科争论那样。要我说,你也根本不是什么东方绅士,你就是个傲慢的东方地主。”
“有宅基地的农村户口和地主还有点区别的吧!?”李云东不禁瞪眼,又指出道:“按你的说法,我要是是大男子主义的话,那我怎么可能甘心屈居于你一个女人的下方?”
“我是在跟你讨论潜意识里头的东西,而不是明面上的想法。”江书夏直勾勾地盯着李云东,说道:“你敢说你不想骑在我的头上?哪怕只有一次这么想过。”
“我敢说的。”李云东义正辞严地说道,宛如有佛光护体。
“那你有没有想过骑在我的身上?”江书夏对表达方式略作调整,内涵却直接天翻地覆。
“——”
李云东不禁陷入沉默,护体的佛光染上黑色。
“呵,男人。”江书夏顿时漏出不屑的冷笑。
“不是,你这个问题我就不能回答啊!”李云东无奈地摊开手,为自己开脱道:“我答‘想过’的话,丢我作为男人的脸,我答‘没想过’的话,丢你作为女人的脸,我左右为难,当然只能沉默啊,这分明就是个必死的问题啊!”
“答‘想过’有什么丢男人的脸的,想过却不敢说出来才丢男人的脸,畏缩和猥琐是个谐音不知道吗?”江书夏面露讽刺的色彩,微微一顿后,重新问道:“再问你一遍,有没有想过?你还有机会来证明自己是个男子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