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创造更多的黑历史。”江书夏淡然地戳破李云东的心理防线，而后扬了扬顾思南的手机，说道：“反正通过这些筛选条件，我确实找到了一些有趣的玩意儿。老实说，我还挺担心文件太多要花太多时间的，但看样子你是有定期清理文件的，没有很多干扰我判断的材料，省了我不少事儿——不过想想也对，你们搞拍摄的，手机容量有多少都不嫌够，必须得多腾出点空间来留给素材。”
“你就这么确定自己找到的就是正确答案？”顾思南眼神凝重地望着江书夏。
“据说最优秀的摄像师，能一眼就找到最佳的拍摄角度，最优秀的剪辑师，也能一看就发现最佳的剪辑思路。在拍摄剪辑这方面，我显然不如你，毕竟术业有专攻，但在文字敏感性这方面，我比你强了不止一星半点。在一堆乱七八糟的文件名称中，我能一眼就看出与众不同的文件名，就比如说——”江书夏嘴角勾起挑衅的弧度，余光一瞥顾思南的手机屏幕，淡淡地念出某个表格文件的名称道：“就比如说……‘私房菜’。”
“你——”顾思南眼瞳陡然紧缩，整个人如遭电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