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你们新闻从业者而言,是最甜美的毒药,劝你离他远一点。”江书夏冷冰冰地插话道。
“别啊,让我和她打好关系,只要我和她成了好朋友,她就舍不得跟我讨账了,至少也能给我一个友情价啊!”李云东冲着江书夏疯狂使眼色。
“不好意思,李云东学长,我是亲兄弟明算账的类型,欠我钱的话,亲哥也得死——虽然我没亲哥就是了。”顾思南一本正经地说道。
“天呐,这么说的话,你已经把自己的亲哥做掉了,所以你才没亲哥了!?”李云东表示无比震撼,试图用蛮横的逻辑赋予顾思南杀人犯的身份,但顾思南只是白眼一翻,根本不上钩,反而神色凄苦地叹道:“实话说吧,我那根战术鞭是我爷爷的遗物,以前也是上过战场的。”
“但我记得表面那层漆挺新的啊?一点摩擦或者破损的痕迹都没有。”李云东不禁皱眉。
“哦,重刷过,改过色,以前是表面镀金的。”顾思南镇定自若地说道。
“——”
李云东扯了扯嘴角,说道:“贵爷爷挺时髦的哦。”
“没办法,老一辈人的审美,牙齿最好都是金色的。”顾思南一本正经,仿佛没半句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