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不宜高于28米，四舍五入可以取3米。”江书夏食指指节一顶眼镜下框，非常冷静地科普道：“也就是说，在忽略重力影响的条件下，一脚把人踹飞十八米远，相当于一脚把人从地面踹飞到六层楼的高度。”
“你听，多严谨。”成曦很是认可地连连点头，用力瞪了顾思南一眼，说道：“我要是能一脚把人踹飞十八米远的话，那我凭这双腿的爆发力，不去参加短跑、跳远、跳高这些奥运项目就是浪费天赋了懂不懂？”
“那你试过把人踹飞十八米远吗？”顾思南意味深长地问道。
“我说了，这不可能啊，人类是有极限的。”成曦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也就是说，你没试过。”
“不是试不试的问题，是做不做得到的问题。”
“没试过你怎么知道自己做不到？都没实验过怎么就能得出结论来呢？这不符合科学思维，也许你能把人踹飞十八米远，只是你没去尝试过而已呢？你为什么要断定自己的极限在哪里呢？要不下次我们开一场别开生面的公开挑战赛，就看你一脚能把人踹飞几米远，肯定能吸引很多观众来的，到时候我们收门票费赚个一笔，或者免费观赛但是我们拉个赞助来——哎，有了，找等身人偶的制作公司怎么样？还能帮他们测试人偶的强度呢，是门好生意吧？”
“我有病吧——”成曦下意识想要拒绝，却不想李云东忽地手臂一扬，打断了成曦的话语，他非常严肃地说道：“这个项目有搞头，我作为成曦的开发商——不是，我作为成曦的经纪人，很想跟你深入探讨一下这个项目的操作和运营，我甚至觉得可以把这个项目做成青禾大学的一个招牌，运作得好的话，搞不好还能从区里拉到一笔投资呢。”
“李云东学长挺有战略眼光啊。”顾思南冲着李云东微微颔首，颇有几分相见恨晚的感觉。
“哎，不及思南兄三分。”李云东很是谦虚地抱拳道，但下一秒，他的小腿就遭到成曦的战术袭击，伟大的致富战略被直接以点破面，只能嗷嗷怪叫表示投降道：“别踢了别踢了！我的小腿要二级分离，飞出十八米远了！”
“谁给你们的勇气居然想用我来赚钱，我像缺那仨瓜俩枣的人吗？竟然要靠卖身来赚钱，我成曦还没有那么廉价！”成曦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