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的心态对得起你那些忠实的读者吗?”江书夏斜眼一瞥李云东。
“不要对一个用爱发电的作者那么苛刻好不好?”李云东很是无奈地说道:“我这个人很脆弱的,受不起一点压力,一有压力就觉得人生灰暗,前途无光,未来茫茫毫无方向,请你像对待含羞草一样温柔地对待我。”
江书夏不禁眉梢微挑,遂在桌子底下轻轻踢了踢李云东的小腿。
“不是,你干什么?”李云东下意识地缩了缩腿,这才是莫名其妙地望向江书夏。
“你不是含羞草吗?怎么没见你整个人缩起来?”江书夏很是理直气壮地反问道。
“我都没舒展开来,你要我怎么缩起来。”李云东顿时回了一个白眼,说道:“我的心门可是紧紧关闭着的,想看我关门,你得先让我开门才行。”
“原来如此,所以你家里那位用的是强拆法。”江书夏颇有些意味深长地说道。
“你见过为了拆一扇门,就把整栋房子都砸倒的吗?”李云东露出工业化的标准笑容,而他不想深入探讨任君仙的事情,便转而问道:“这个不说,所以你到底为什么会怕打针?老实说,我还是觉得挺不可思议的。”他像个好奇宝宝似地眨巴眨巴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