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东不负责任地认为,历史上的指鹿为马就是非常经典的视觉误差案例。
任君仙不禁笑出声来,她眼角弯出柔美的月牙,说道:“那避雷针理论呢?”
“避雷针理论嘛,就是字面意思,但也可以叫作引雷针理论。正如闪电会劈向那高耸入云的避雷针,而不是劈向一旁的矮冬瓜那样,人类的视线是会被更为突出的事物所吸引的。你想想看,当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站在一个男人的面前,这个男人的视线会往大的方向去呢还是小的方向去呢?”李云东一本正经地问道。
“你指的大小,是这里呢,还是这里呢?”任君仙指了指自己的头顶,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我是正人君子,这我可不方便说。”李云东的眼神无比清澈,像是个被《民法典》打坏脑袋的傻子。
“你这和说了也没什么两样。”任君仙有些无奈地摇摇头。
“委婉含蓄是中国人的美德,我可是婉约派诗人,平生最讨厌粗放型经济,毫无技术含量。”李云东甚是优雅地抿了一口热水,宛如内阁首辅坐在自家书房里细细品味地方官员敬献的新茶,嘴里还要叹息着“官员腐败,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