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个月了,日子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总归是一晃眼睛就过去了趁着我如今还能折腾这事,就赶紧把事办妥了,再过一阵子,我身子越发重了,就没精力操心这事。”

    她语重心长地拉着女儿的手,嗓音温柔极了:“婚姻是一辈子的事,可不能出了差错,委屈了你。”

    这样的委屈是要一辈子的。

    失悔都悔不过来的。

    沈昭嬑鼻头一酸,嗓子眼也有些哑了:“我怕母亲累着了”

    柳心瑶笑着说:“有你外祖母、还有三个舅母帮我呢,倒是劳累了她们,三不五时就进府帮着你操持。”

    母亲是长辈,从前帮她准备嫁妆,经过了这事,如今帮她为妱妱准备嫁妆,一切事情都十分稳妥。

    沈昭嬑知道,这阵子外祖母,及三个舅母,都是轮流着来镇北侯府,之前帮着操持及笄礼上的事,后来帮着操持嫁妆上的事,顺便照料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