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陛下万福金安。”
“起来吧。”
“谢陛下。”
“这个时节返京,可是出了什么事?”
朱由检有些慵懒的随口问道。
许显纯并未立即回答,而是看了眼暖阁内伺候的内侍和宫人们。
见状,朱由检的眉头当即就皱了起来。
等暖阁内的一应内侍和宫人退出去后,朱由检才开口道:“这回可以说了。”
“陛下,只是钱谦益的口供,关于先帝的死因。”
许显纯从自己的衣袖中取出一份题本,恭敬的双手呈递给了王承恩。
朱由检一听事涉自己皇兄的死因,眼神瞬间变得锐利。
从王承恩手里接过题本,一目十行的翻看半晌。
“好,好,当真是好得很!”
“口供中提到的前任太医院院使,以及当初为皇兄诊治的太医,你可曾命人去调查?”
“还有钱龙锡等人那里,可曾派人去了?”
许显纯躬身回道:“回陛下,臣已经命卫里的兄弟前往各地,将口供中提到的人,尽数控制起来。”
朱由检站起身,在暖阁中来回踱步。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他才猛地停下脚步,转身对许显纯道:“对了,还有那个叫侯恂的,朕记得当初李若琏曾禀报过,袁崇焕就是通过侯恂的举荐,才得以成为蓟辽督师。”
“还有江南谢家、顾家和徐家,朕记得当初这些人和袁崇焕都过从甚密,锦衣卫……”
朱由检的话刚说了一半,忽的转头对王承恩问道:“袁崇焕是关在东厂的密牢吧?”
王承恩闻言,赶紧躬身道:“回皇爷,自袁崇焕被瓦维斯他们从扶桑带回来后,就一直关押在东厂的密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