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严肃的对一旁的孔兴懋问道。
“曾叔祖,晚辈今晚……”
孔兴懋将今晚发生的事, 一五一十的对孔贞安等一众族老说了一遍。
当然,孔兴懋并未说为何要深夜去孔胤植,只是随意找了个借口就搪塞了过去。
众人说话的功夫,孔闻弢也在几名小辈的簇拥下,来到了堂内。
“老祖。”
“曾叔祖。”
“叔父。”
众人赶紧见礼。
孔闻弢在众人的见礼声中,径直走到了棺椁前。
看了眼已经躺在棺材内的孔胤植,孔闻弢竟是下意识的松了口气。
“起升。”
“老祖。”
听孔闻弢点到自己的名字,孔兴懋赶紧上前。
“去,将消息送到县衙。”
孔兴懋一愣,旋即就反应过来,躬身道:“是,老祖。”
孔兴懋走后,孔闻弢又对孔贞安道:“老七,给朝廷上书,就说衍圣公暴毙而亡。”
“叔父,南宗的孔贞运不就在曲阜吗?”
孔贞安有些不理解孔闻弢的意思。
“他在是他的事,该有的规矩还是要有的。”
孔闻弢挥了挥手。
“是,叔父。”
孔贞安夜转身离开了正堂。
“好了,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孔闻弢环顾一眼众人,开口吩咐了一句,而后径直走到一旁,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曲阜县衙,刚刚睡下的孔贞运,被自己的长随唤醒,穿上衣服后,拉开房门,开口问道;“怎么回事儿?”
“二老爷,衍圣公府里来人了。”
长随躬身回道。
孔贞运的眉头一皱,从后院经三堂、二堂,一堂,直奔寅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