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道:“此案的结果究竟如何,已经不重要了。”
焦源清神色一怔,旋即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湛一兄,这次曲阜之行,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别的就不要管了。”
孔贞运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但焦源清这人,性格有些执拗,闻言正色道:“少宗伯,下官此次来之前, 总宪就交代过,务必将此案彻查清楚,将相关涉案人员, 尽数抓捕、治罪。”
孔贞运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对其问道:“看来湛一兄是有心里准备了。”
焦源清苦笑道:“说实话,这个案子还真没人愿意接,也就下官……算了,算了,不说了。”
“不说下官,就是刑部、大理寺和吏部那三位,也都是满心的不愿意,要不怎么这么天都不来拜见呢?还不是担心被士林唾骂吗?”
孔贞运笑道:“你呢?湛一兄就不怕招惹天下的读书人?”
“您不也是孔家人吗?”
焦源清回了一句。
孔贞运神色一滞,旋即笑道:“湛一兄说得不错,本官也是孔家人,是孔圣嫡传!”
说着,孔贞运的眼神变得深邃,幽幽道:“有些人的所作所为,已经让先祖蒙羞,本官此来一是明朝廷法纪,二是正孔家门风!”
孔贞运的语气很是平淡,但焦源清却是听出了一股坚决的意味。
官船沿着运河一路南下。
……
兖州府衙。
朱统鉓听完黄泽达的禀报后,脸色一沉,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 旋即猛地睁开双眼,沉声道:“当真是自寻死路!”
“你立即连夜审讯曲阜县丞和主簿,本官怀疑这案子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现在刘之纶死了,他们倒是一推二五六,将所有的责任全都推到了一个死人的身上,想着就这么蒙混过关?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