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皇太极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
锦衣卫北镇抚司左镇抚使王献章,低声对朱由检道:“陛下,奴酋自被医学院治好后,就一直没有说过话,对外界的任何刺激也没有反应。”
朱由检轻轻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轻声吩咐道:“打开牢门。”
“陛下,这……”
王献章有些迟疑。
朱由检却是不在意道:“朕能在战场上击败他,难道在锦衣卫的诏狱,朕还能怕了他不成?”
王献章见状,躬身施礼后,掏出钥匙打开了牢门。
说是牢门,实际上更像是一间雅室。
里面有成套的家具,床上的被褥也很是簇新,空气中也没有什么难闻的气味,显然是经常有人打扫。
坐到皇太极对面的椅子上,朱由检低头看向坐在地上的对方。
“皇太极,还记得朕吗?”
也不等皇太极回应,朱由检就继续道:“说实话,朕很欣赏你,你和老奴不一样,老奴顶多就是一方豪强,观之所行之事很难有大的成就,而你,却是一代枭雄,如果不是朕的话,说不得你也会称宗做祖。”
听朱由检这么说,坐在地上的皇太极,缓缓抬起头,眼神锐利的看向朱由检。
“怎么?觉得朕说得不对?”
“如果不是……朕还真想留你一命,但可惜,有些事你们做的太过了,朕身为汉家皇帝,不得不用你的血,你的项上人头来祭拜我冤死的汉家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