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盐政,处置两淮盐商了。”
“父亲只是何意?”
徐胤爵还是太年轻了,有些跟不上自己父亲的思路。
徐宏基冷笑道:“南京各衙门,近六成的官员告假,其中不乏各部尚书、侍郎。”
“为父又频繁出入各营,这样的情况下,陛下依旧不回南京,只是将巩永固派了回来,这里面的意思难道还不明显吗?”
徐胤爵的神情也变得凝重起来。
“父亲,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徐宏基不答反问道:“让你调查的事,你查的如何了?”
徐胤爵看了眼周围伺候的侍女,一挥手,众人退下后,他这才压低了嗓音道:“父亲,您猜的不错,之前的假银元,就是浙江那些人干的,刘廷元的族弟也参与其中。”
“只是,刘家在其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儿子尚未查清楚。”
徐宏基冷笑道:“有这些就够了。”
“稍后你就去刘府,请咱们这位大司马过府。”
徐胤爵赶紧躬身领命。
是夜。
一身便装的刘廷元,再次出现在了国公府。
只是,相比上次,此时的刘廷元脸色铁青,一进入花厅,就将一枚银元,重重的拍在了一张侧几上。
“国公这是何意?”
徐宏基端起茶盏,轻抿一口,瞥了眼侧几上的银元,笑道:“大司马这是怎么了?一枚银元而已,何必如此大动肝火?”
“魏国公,说吧,你想做什么?”
刘廷元直接坐到了徐宏基的右手旁,开门见山道。
徐宏基放下茶盏,拿起那枚银元,在手里不断的把玩。
“大司马,你以为你刘家在浙江的事,没人知道是吗?”
“当初你们推出来几个替死鬼,暂时了结了这件事,但你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啪!”
徐宏基将手里的银元 ,重重的拍在侧几上,沉声道:“朝廷可是有严旨,除了朝廷之外, 谁敢压制银元,阖族俱灭!”
“你刘部堂就不担心,整个刘家都葬送进去?”
刘廷元的脸色阴沉至极,从嗓子中挤出一句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