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冰原冰雪完美配合的极寒之力重重包裹。仅仅几个呼吸的时间,他整个人就被严严实实地冻在了一块巨大的冰块之中,成为了一座栩栩如生的冰雕,直挺挺地一动不动立在冰原之上,脸上还凝固着惊愕与不甘的神情,仿佛在诉说着对命运的不甘。
东方云霓嘴角噙着一抹讥讽笑意,缓缓抬起手中长剑,剑刃稳稳指向那尊凝立在冰原上、一动不动的冰像,眼神中满是居高临下的傲然。她的声音裹挟着彻骨寒意,在呼啸的北风中悠悠传开:“原以为历经岁月沉淀,你的剑术能让我有所顾忌,呵,没想到这般不堪一击。才寥寥几个回合,就成了我寒冰剑气下的可怜俘虏。”
她微微眯起双眼,眼中闪过复杂难辨的神色,像是回忆起往昔种种:“师傅,你奔赴这大冰原,为的是磨砺心中那道剑术的肃杀寒意。可你又可曾知晓,自我离开你与天剑门,独自在这苦寒北方创立鬼才门,又何尝不是在追寻剑道中那至寒的终极一剑?这么多年,我四处探寻,天剑门的剑意究竟是什么?到现在我也没能参透。但此刻,你就要死了,看来我终究是与这天剑门剑意无缘。”
话语落毕,她猛地一仰头,肆意大笑起来,笑声裹挟着冰原上的狂风,传出老远,满是张狂与不羁:“不过,这又何妨!即便没有天剑门的剑意加持,这天下剑术的巅峰之位,也注定非我莫属!”她脸上的笑意未散,眼神却逐渐冷了下来,盯着冰雕里的尉迟暮云,像是透过他在看遥远的过去。
“我还有个事想跟你说,”东方云霓顿了顿,语气里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我们有个女儿,她叫慕容云朵。当年我生下她,便把她丢弃在这北方慕容家。那时我满心都是对剑术的执着,对你的离开又满是怨怼,根本容不下这个孩子。后来我在北方建立鬼才门,机缘巧合之下又把她找到,让她加入鬼才门,成了我的徒弟。”
她的嘴角浮起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可那笑意并未抵达眼底:“不过她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因为你的厉开,我迁怒于她,这么多年,我待她算不上好。在我心里,她永远都是……一个提醒我被你抛弃的存在。可她偏偏又继承了你我的天赋,在剑术上的造诣一日千里。有时候看着她,我竟分不清对她到底是恨,还是更恨你和她。”东方云霓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最后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