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看在我徒弟俏棠的情分上。但今日你伤了啸风,总需给我和他一个交代!”‘妖刀’顾明堂面色冷峻,语气不容置疑。
“什么交代?”熊烈眉头微皱,满脸疑惑地问道。
“啸风最后欲使出我的绝技‘刀妖千里’,却未能施展。如今我便以此招对付你,若你不死,此事就此翻篇。”‘妖刀’顾明堂漠然说道。
“那若是我死了呢?又当如何?”熊烈问道。
“死了,怨谁?学艺不精,找你师父去!”‘妖刀’顾明堂冷酷地回应。
“师父。”柳俏棠面露忧色,一脸担忧地看着熊烈。她深知师父这一招的威力,过往从未有人能在这招下幸存。
“无赖,你们师徒皆是一帮无赖!”熊烈低声咒骂道。
“这是我们刀门与他的恩怨。你今日跟来,可是与我承诺过,只许旁观不许多言。”‘妖刀’顾明堂回头对着小徒弟柳俏棠呵斥道。
“可我哪知晓,与大师兄起冲突的竟是阿牛。您若要杀他,我定然不能坐视不管。”柳俏棠据理力争。
“大胆,师父的话你都敢反驳。乖乖在一旁看着,对你有好处。”‘妖刀’顾明堂故作恼怒之态。
“哼!”柳俏棠轻哼一声,她心中明白师父不会真的伤害熊烈,所以这哼声不过是做做样子,嘴上还小声嘀咕着:“老头,你若敢伤我的阿牛,回去有你好受的。”
前辈,您这是要逼我啊!我熊烈今日不知走了什么背字,竟似捅了宗师窝一般,要与诸位一一过招,这车轮战下来,我怕是要脱层皮咯!”熊烈满脸沮丧,苦笑着说道。
“哼,甩脸子,给谁看呢?我可是不是宗师,我乃‘妖刀’顾明堂。”顾明堂看着熊烈的模样,不禁觉得好笑,嘴角微微上扬。
“我勒个去!您虽不是宗师,却堪称宗师之师,实打实的老宗师。您如今的武力境界高深莫测,连夜雨前辈都难以论断,对吧,夜雨前辈?”熊烈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投向不远处的夜雨。只见夜雨脸色阴沉,眼中隐隐带着对熊烈的一丝担忧,他微微点头,心中暗自思忖:“这小子,也不愁,这狂刀的一招,可是这妖刀教的,现在他师父亲自找你,还用这招,你小子,不死,也得残那,心咋那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