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真的?”
突然,怀中一物触动了他的神经,他伸手摸了一下,身上如被雷击般,打了一个寒颤。怀中不是别物,正是那熊烈再熟悉不过的灵狐幽禁阁。熊烈心中嘀咕:“不是让阿离踢进了悬崖谷底了吗?为何一直都还在我身上。”
须臾间,熊烈似想通了,也不再为阿离纠结!长长的叹息一声,一切皆是命数,自己的劫数,来得终究躲不过,阿离不管去了哪里?我们还会有相见的一天,只要自己活着,一切皆有可能!
“你们不是要送我去马府,做客吗?我们该走了。”熊烈对着地上还神情恍惚的两个轿夫说道。
两个轿夫如梦初醒,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他们不敢相信地相互看着,心中还浮现着自己死亡的片段,愣神片刻,才拍打身上的泥土,对熊烈说道:“少侠,我们刚才怕是累睡着了,做了恶梦,怠慢了少侠,请谅解,这就马上送少侠去马府。”
熊烈上轿,两个轿夫抬起粗布小轿。此时,四周是一片荒凉的野外,杂草丛生,远处的山峦在阴沉的天色下显得影影绰绰。秋风瑟瑟,吹得枯草沙沙作响。一个轿夫疑惑地问起另一个:“这是哪里?我们如何把少侠抬到了庆州城外了。”
“别问了,快走,这地方是我们不该来的,走左边,走快点,保命要紧,别问什么也别说。”一个轿夫谨慎地提醒着,脸上满是惊恐。
二人之后很默契,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抬轿的步伐更加快了几许。熊烈听了二人的话,也没有出声,因为他心中还在反复琢磨着,火红狐狸去哪了,邪云老妖道是否就在从粗布轿子帘子缝看到的远处那漂着大雾的谷中。
轿子飞快地离开这里,后面的林中,树叶簌簌作响,几道身影跃起。熊烈如果见了,肯定会认识的魅之华夜、惑之晴舞。只听魅之华夜说道:“我刚才做一个梦,好像弄丢了师傅的狐七岁。”惑之晴舞:“我也做了一个梦,好像我们和小笠原将军与餍山使大人一起去下面谷中寻找狐七岁,遇到一个可怕的妖道人,把小笠原将军杀死,变成枯尸,正要对我们下手,梦就醒了。”
此时山谷中,雾气弥漫,阴冷潮湿。一个邪魅的身着白色道袍的如鬼魅般的道人,正用阴骘的眼神隔着谷中大雾,看向外面。他嘴里嘀咕道:“还是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