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昌声嘶力竭地吼着，脖子上青筋暴起，眼球因用力而遍布血丝。
看着狰狞又可怕，像是地狱里挣扎咆哮的恶鬼！
玻璃后的警察们看得啧啧称奇：
“居然真的破防了？看不出来啊，这个清风真人看来对他很重要。”
“他这种一切以自己为先的人就是这样，估计是觉得人跑了，他没有翻盘机会了，所以这才疯了。”
“他不是昨晚还口口声声说要找律师吗？听说请的还是最贵的律师，以秒计费的那种！”
“你们听说那个清风真人逃跑的时候，还杀了三个人吗？我说这些人果然都不太正常！”
“对了，沈天佑失踪的消息告诉他没有？没有？那还不赶紧去说。”
“啧啧啧，这下好了，怒气更上一层楼。”
“咱们先按兵不动，晾一晾他！”
“……”
警察们的做法很有效。
沈昌在接连得知两个消息后暴跳如雷。
从昨晚只字不提，到现在嚷嚷着让警察快点过去，他有重要线索要提供！
警察一开始爱答不理，还反过来问沈昌昨天不是不愿意说吗，怎么现在就愿意说了，是不是故意逗他们警察玩儿之类的，反正没有谁重视他的话。
直到把沈昌逼迫得理智尽失，已经完全没了生意场上的老谋深算。
这时候，警察们姗姗来迟。
形容狰狞的沈昌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将自己知道的东西一股脑儿倒出来！
而当年真相的完整版本，也随着他的讲述而一点点浮现。
当然，站在他的立场，说的话肯定跟事实有出入。
比如在沈昌的嘴里，他的所有行为都是逼不得已，是清风真人的教唆。
他本人是无辜的，只是一时糊涂做了错事。
所以……
“你们赶紧去把清风抓起来！我不能出去，他也绝对别想好过！”
负责记录的警察低头看了看，难以压住内心的愤怒。
他拍着桌子质问：
“沈昌！难道你就对自己的儿女没有一点愧疚吗？”
沈昌愣了下：
“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