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她一再忍让,梁家反倒咄咄相逼。
薛觅双手环住商域的脖子,从背后贴上他,将下巴埋在他的肩膀上,“再陪我一会儿好不好?老公。”
商域的身体一僵,这个称呼他做梦都想让薛觅叫出来。
以前在床上软磨硬泡,薛觅也视若罔闻,从不肯松口。
在她心里一直觉得得和商域迈入婚姻的殿堂以后才能叫他这个称呼。
这是她第一次叫他,他心知肚明薛觅是为了示威。
今天的薛觅很奇怪,她那样性子的人巴不得和梁真划分界限,她怎么会主动示威呢?
可是薛觅一句老公就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
如果她是因为没有安全感,那自己就给她安全感。
商域顺势揽着她的腰又缠了上去,头也没回告诉梁真,“我不去了,就说我喝醉了身体不舒服。”
“商域!”
“如果你想要看现场直播,我也没有任何意见。”
话虽如此,他却用自己的身体将薛觅挡得严严实实,不肯泄露半点春光出来。
他贴在薛觅耳边轻轻道:“老婆,再叫一声,我想听。”
薛觅撒娇:“不叫。”
她的余光落到梁真那张气急败坏的脸上,你也会痛吗?
怎么办?我会让你一辈子都记得今天的痛苦呢。
商域和她耳鬓厮磨,故意在她耳边哈气,“叫不叫?不叫让你明天都别想下床来。”
薛觅的腿伸了出来,在男人的西裤上蹭了蹭,然后低声在商域耳边道:“老公疼疼我。”
“妖精,这是你自找的。”
他用力吻了上去,又急又粗鲁,像是个毛头小子。
薛觅在他怀中轻哼,这画面太过暧昧。
梁真一秒钟都呆不下去,她噙着眼泪转身就走。
离开前她满脑子只有薛觅环着商域脖子的那两条雪臂,以及商域的柔声轻哄:“想要什么姿势?”
什么叫没有心,他的心都给了薛觅。
他甚至无视自己的存在!
梁真的一颗心都快碎成碎片。
尖锐的美甲戳破了掌心,她后悔至极,应该早些毁了薛觅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