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后脑勺,连连回应,甚至连被温壶酒打了这一下都来不及反驳。两道身影你追我赶,一个带着人在前面飞,身法快的不可思议,一个正在后面追,亦是缥缈难辨。
直到跑出了唐门十里地有余,可怜的百里东君扶着一棵树跑的喘着粗气,满脸涨红。
好在皇天不负有苦心人,随着他的境界上升,这三飞燕也越发的快了,不然还真追不上呢。
不远处靠近官道的地方,站了两个人,无声的对视,阳光斜落的光斑落在了他们的身上,而官道上正停了一辆造型不同寻常的马车,亦有四个人守在马车旁远远等着。
“徵儿,你怎么也突然下山了。”南宫春水又是那副轻快活泼的模样,仿佛刚才在唐门里的悲怆不过是梦幻。
这个人一直便是如此,好像永远这般不入心,却又凉薄的可怕。
但某种程度上他又执着的非比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