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不成?还有什么静慈庵,你与朕置气,提别人做什么?”
陶顔言瞬间委屈得不行,鼻子一酸,扯过被子就捂住脸无声哭泣。
贺临璋呼吸一滞,连忙起身去看。
“好好好,是朕不对,是朕不该不来看你,朕没有不惦记你,就是朕心里也不舒服,这几日也在跟自己置气罢了。”
贺临璋一个劲儿的哄,生怕小妃子生闷气给气到。
过了许久,陶顔言才停下,她把自己唾弃得不行,怎么就哭了呢?最终,她把这一行为归咎于怀孕的缘故,因为怀孕了吧,情绪就比以往起伏不定些,有些时候就真的很难控制,小小的点就会被放大,一点点委屈就觉得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
可这也不能怪她啊,她辛辛苦苦怀着孩子们呢,结果眼前的男人还因为吃醋冷落她!
“陛下若是觉得雍王对我有什么,让您不开心了,您就去罚他打他,您把气撒在我身上干什么?我这么好看,人家要暗落落喜欢我,我也阻止不了啊!”
刚说完,唇上就被咬了一口:“什么喜欢,不许提这个词!”
陶顔言气呼呼的瞪着他:“画像又不是我叫他画的,我甚至都不知道有这回事。”委委屈屈的语气,差点又想哭了。
贺临璋败下阵来,轻轻吻着她的眉眼:“都说了,是朕没想通,这几日朕心里也不好受。”
“哼,您不好受,就给我气受呗。陛下若是不想见我,把我送走便是,反正静慈庵大,我过去也住得下。”
贺临璋又无奈地咬了她一口:“越说越跑偏了,朕什么时候说不想见你了?还有,朕是永远不会送你去静慈庵的,你只能待在朕身边!”
陶顔言别过脸:“陛下对静慈庵念念不忘,我还以为您喜欢那里呢。”
贺临璋眯了眯眼睛,凑近一些:“你张口闭口静慈庵,是……吃醋了?”
陶顔言轻哼一声:“我最近不喜欢吃酸的,才没有吃醋。”
贺临璋想了想,亲了亲她的耳朵:“戚仪征定亲了,朕便想起她哥哥与朕一起长大,却没能成亲生子。陆家绝了后,朕……于心不忍,又见她生辰到了,就着人送了点礼物过去。朕不是放不下她,只不过这么多年下来,到底是做不到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