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前往贵国,更是想都未曾想过。你这番邀请,本宫心领了。”
然而,那疤痕男对此似乎并不在意。他微微挑眉,报以一笑:“世事无常,未来之事又有谁能够真正预料得到呢?说不定哪一天,娘娘就踏足燕国了。”
陶颜言没再说话,她与这男人交谈着实疲惫,对方所说的每一句话似乎都别有深意,她实在是没有那份闲情逸致去仔细琢磨其中的弦外之音。
疤痕男眼见着陶颜言又开始沉默下去,甚至连目光都不再投向自己,感受到她身上的清冷和疏离,他不由得微微皱起眉头:“在下就不打扰贵妃赏花了,先行告退。”
陶顔言直到他离开,都未再转过身来看他一眼,疤痕男自觉无趣,只能大步离去。
燕国使团的人见疤痕男许久之后才回来,众人的心终于放下。
最年长的燕国官员趁人不备,低声在疤痕男耳边问道:“您去哪里了?连个随从都没带,实在危险啊!”
疤痕男斟满一杯酒,一口饮下,想起腊梅树下的那抹倩影,唇边不由得勾起一抹笑:“去看了一幅美景。”
燕国官员一时摸不着头脑,他方才竟然从自家主子脸上看到了高兴和满意?
他使劲地摇晃着自己那昏沉的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心里暗自思忖道:“难不成我今天真的喝多了?否则怎会从那位向来不苟言笑、动不动就大发雷霆的北燕王脸上瞧出高兴之色来?”
要知道,这北燕王可不比他的哥哥——前燕王那般平和,是出了名的暴脾气,又喜战。
此次派使团前往大周,是北燕王临时起意。下属们苦口婆心地一再劝阻,劝他一国之君万不可轻率地踏足他国,置自身于危险之中。
然而,北燕王对此置若罔闻,执意要隐藏身份来走这么一遭,说什么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燕国的官员不明所以,他们主子一方面派遣公主前来大周和亲,谋求两国之间的友好平稳,但另一方面,他却似乎时刻都在做着与大周一决高下的准备。
难以揣测帝王心,燕国使团的人来这一遭,可谓是每日如履薄冰。
陶顔言没多久便回到贺临璋身边,贺临璋一看见她,脸上就泛起温和的笑,伸出手将她的手握进自己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