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条疤痕的男子在说话。
陶顔言上下打量了几眼这脸带疤痕的男子,微微有些惊艳,若不是那道疤影响了颜值,此人的容貌在现场也算是一等一的。
当然,比她家陛下那还是略逊一筹。
因为他样貌出众,就是人家说的那种骨相十分好看,越看越耐看的浓顔面容,陶顔言心中就开始狐疑起来,这么出众的外貌,浑身上下又透出尊贵气度,难道只是使团中的一员?
贺临璋听到疤痕男的质问,十分不悦,但他是帝王,没必要直接回答一个燕国人的问话,所以陶顔言捏了捏他的手指,替他回道:“雍王今日大喜,本就饮酒颇多,方才已然有些醉意。若再勉强饮酒,失了仪态事小,伤了身体事大。况且雍王满心都是对公主的喜爱,迫不及待想回洞房陪伴佳人,此乃深情之举,相信贵国不该觉得他失礼,更不该怪罪。”
众人都被陶贵妃说的话所折服,句句都在理,让人挑不出错处。
那脸上带疤的人将目光放在陶顔言身上,见她腹部隆起,眯了眯眼睛:“在我燕国,新郎的酒量就是新郎的门面,连婚宴的酒都喝不下来的新郎,呵,恐怕其他方面也弱不禁风。”
他话音刚落,燕国使团之中便爆发出一阵哄笑。
眼看着燕国使团的人存心闹事,贺临璋的一张脸黑如墨汁。
陶顔言听出了这人的弦外之音,他是在讽刺大周男子某些方面不行啊。
“你们燕国的一些习俗还真是特别,竟然是以酒量来衡量人,不过我大周不是,我们衡量的标准很多,懂得养生保健,也是标准之一,若是不懂养生,胡吃海喝把自己身体都弄垮了,往后几十年的大好风光便没了。”
陶顔言说完,看了两眼那疤痕男:“阁下看上去年岁应该也不大,有没有四十岁啊?”
她话音刚落,就见那疤痕男捏紧了拳头,愤愤道:“我才二十五,大周的贵妃娘娘是眼神不好吗?”
贺临璋想发火,被陶顔言拉住手。
陶顔言面上露出一副吃惊样:“啊?你才二十五啊?啧啧啧,那你可得少喝点酒啦,你看你肤色暗沉,眼睛血丝密布,再不保养,过个两年怕是要被人家误以为是五十的老翁了。”
疤痕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