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朕也不想搞特殊化,毕竟孩子还小,也不能让大皇子那边有什么想法。”
陶顔言一听,就知道皇帝并未将锦安当成继承人培养。
不过她也不甚在意,累死累活的皇位,继承了也不见得好,所以她笑笑道:“臣妾倒是觉得让锦安多在蒙学学几年也不错,若是夫子觉得他能接受更难的学问,大可单独给他补习一下,留些课业,也不必再找师傅另教了。这样一来,德妃那边就不会有想法,锦安也不容易树敌。”
贺临璋再度很认真地审视陶顔言:“顔言,你难道从未想过锦安的将来吗?朕的意思你应该懂,他是真正的皇子,他也是有资格坐那个位置的。”
陶顔言还是笑一笑:“儿孙自有儿孙福,臣妾啊,不会给孩子们去安排他们将来的路。锦安若是将来真有那个能力和机会,那也是陛下给他机会,臣妾不插手。若是将来他就是一个王爷,臣妾也欣然接受,还能出宫养老呢!”
贺临璋皱皱眉:“怎么感觉,顔言好似并不想留在宫里?”
陶顔言嗔他一眼:“陛下想套臣妾的话,臣妾才不上当呢。反正陛下现在在哪里,臣妾就在哪里,臣妾与陛下在一起就够了。”说完,挽着贺临璋的胳膊去吃饭。
夜深,贺临璋抱着怀里的人,还有些意犹未尽,可是小妃子貌似已经很累,哼哼唧唧的推拒着:“早点睡吧,陛下,您就算精力再好,也不能一次就消耗完呐!”
贺临璋只好乖乖睡下,望着已经昏昏欲睡的小妃子,怎么都看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