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皇帝带着人便朝着三号点而去。
“陛下,您怎么往这边来了?这边污秽,您还是去别的地方吧。”负责三号点的官员一看皇帝过来,连忙来拦。
“无妨,朕是来看看陶良仪的,她人呢?”贺临璋问道。
“陶良仪在产房那边,臣这就带您去。”官员说完连忙引路。
贺临璋也没有靠得太近,毕竟男女有别,他只是在简易搭建的屋子外面,远远的看着他的小良仪忙前忙后。
“热水都烧好了吗?稳婆呢,每人身边都得有一个稳婆。”
“擅长千金妇科的大夫来了吗?好,大夫你们辛苦些,每个产妇都得诊脉。”
“你家男人呢?”此时,陶良仪走到一个产妇身边,那产妇很年轻,看上去还不到二十岁。
“男人哪能来这污秽之地,我叫我儿子别来了,免得晦气。”产妇身边的妇人回了一句,陶顔言眉头都皱在一起。
“你是她婆婆还是亲娘?谁跟你说女人生孩子是晦气的事?一个家庭孩子坠地,是喜庆的事,哪来的晦气?再说了,女子怀胎十月一朝生产,她的丈夫不陪在身边,何时才陪在身边?”
那妇人不以为意道:“自古都是这样,你这小姑娘不懂,就别在这瞎说了。我是她婆母,我陪着也是一样的。”
清风见妇人对陶良仪不敬,就想上前训斥她,陶顔言拦了一把:“算了,不与她争执,只要孩子平安生下来就好。”
“其他几人的夫君呢?”好在另外几家都有丈夫陪着,陶顔言才放心:“你们都在外面等着,有事情会叫你们。”
此时妇人又在一旁念叨:“你可给我争气些,要还是个赔钱货,我就一把把她捏死!”
那产妇一听,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哭哭哭,就知道哭,哭死你得了!前面已经生了两个赔钱货了,你要是再生一个,我就叫旺财休了你另娶,你这生不出儿子不中用的贱皮子。”
陶顔言再也忍不下去:“你要是不会说人话就别说,她马上就要生了,你竟然还在这里威胁她?你到底有没有心?”
“生女儿怎么了?你自己难道不是女子吗?你身为女子为何看不起同为女子的儿媳?”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