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对于为将者而言,这是一个优秀的品质,但是对于底层士卒来说,情况就很不妙了。
谁也不愿意有这么一个视人命为草芥的人作为自己的顶头上司。
今天他能够无视士卒的生命,明天就能亲手终结他们的生命。
他们每月也就那点俸禄甚至没有,也就是一个混吃饱的水平,玩什么命啊。
于是乎,某些下层军官联合士卒们一阵密谋后,得出结论。
学习隔壁倭国的老传统,下克上!
劳资反了!
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
这些吐蕃士卒对阵大康人摸鱼划水,但是对阵乌图玛的亲卫那就是重拳出击。
一夜的功夫,叛乱士兵就将乌图玛的亲卫尽数格杀,然后将刚刚跟女眷鼓掌后沉沉睡去,敌人都打到了帐篷了,来不及着甲的乌图玛从温柔乡里抓了起来。
然后当着众人的面,一名五大三粗的士卒操起从乌图玛的豪华营帐里寻到的一柄陌刀干净利落的斩下了他的脑袋。
全程没有一句废话,乌图玛求饶的话语就像一个屁消散在天地间。
事情发展的太快了。
当大多数人知道这情况时,天光已经大亮,乌图玛的尸身都已凉透了。
这下子问题大了。
乌图玛的大军虽然不算是什么乌合之众但也不绝不能称为一支纪律严明的铁军。
他们在短暂的群龙无首后,陷入了长达十余天的混乱。
这堪比军阀割据的混乱重创了这支军队。
有的人带着追随自己的士卒离开了军伍打算自立山头、落草为寇。
有的人打算继承乌图玛的遗志,率军击败大康人,成就大帅之位。
当然更多的人则是悄咪咪的搞一些阿美莉卡特产零元购,然后趁着夜黑风高的时分离开营地,返回家乡。
如果事情就这么发展,该高兴的是方贤军,毕竟不战而胜是每个将领内心的愿望。
但是,问题就出在这儿。
也不知是那个人报的信。
消息就这么传回了逻些城。
沉浸在温柔乡里的扎吉拉震怒,他当即就要率军平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