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哪怕周牧枫金屋藏娇,她也认了。
女人呐,真是个感性的生物。
要是换成男人
哼哼
书生们也都激动起来,有一个书生状若癫狂的奋笔疾书,发现来不及磨墨,干脆直接咬破手指,以血代墨在纸上唰唰唰的书写起来。
“呜呜,今日能得见识到如此神作出世,哪怕明日赴死,也死而无憾了。”张三抹着泪,胸腔中的激荡掩也掩不住。
他身旁的李四后退半步:“你是认真的吗?”
“那当然。”
李四点头,沉吟道:“既然你要死,死前,那为兄便麻烦你一个事儿。”
张三胸脯拍得啪啪响:“何事请说!”
李四有些扭捏:“就兄弟,为兄求你个事儿。”
张三:???
李四嘿嘿笑:“兄弟,你好香啊”
“你不要过来啊!!!”
周牧枫站在高台,负手而立。
眼角不知不觉地划过一道泪痕。
“如何?各位学士?”
众学子你看我我看你,突然齐齐站起,向着周牧枫一揖到地,齐声道:“周先生大才,在下甘拜下风。”
周牧枫洒脱一笑,努努嘴:“还有最后一首。”
书生们犹如刚上学的乖宝宝,瞬间回到了位子上,笔墨备好,眼巴巴地看着周牧枫。
周牧枫眼神恍惚,他想起了前世。
前世的他,在龙城求学,本科期间,有一个地方他去了很多次
河东先生,对不住了。
(柳宗元,字子厚,号河东先生。)
“此诗名为《江雪》”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周牧枫突然与河东先生有了共鸣,穿越时空的长河,他恍惚间仿佛看到了一个头戴幞头,身着玄衣的中年豪迈男人正朝着他友好的点头。
他的身后,是一片荒芜的冰天雪地。无花、无草、无鸟、无人,山连着山、水衔着水,万物生灭,杳无人烟。
一道孤江蜿蜒而过,虽然冰天雪地,但流水未结。一个独居钓叟,披着风雨蓑衣,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