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那位,别看天天被魏征怼,可关乎江山社稷,杀人可从不手软。
郑仁基也是讪讪的坐了下来,心底也是害怕了几分。
看了眼旁边的长子郑玄毅。
接收到了视线,郑玄毅出声道:“诸位世伯,钱庄一事并非我们想的如此简单,拉来储户,还需要考虑将钱借出去,我们才能盈利。”
“这段时间大家也能看出来,钱庄其实并不是赚钱的好生意,这次太子殿下一出手就让我们损失如此惨重,甚至有一百二十万贯不知所踪。难道你们就没想过,这是谁的手笔?”
说起这个,在座的更是咬牙切齿。
还能是谁的手笔?
不是龙椅上那位,就是东宫的那位。
可要说十岁孩子有如此心机,他们更相信是龙椅上那位。
毕竟派人去调查,最后不止抵押的宅院记在了大唐钱庄名下,就连过户的痕迹都没有。
还有借钱的那些人,一路的过所文书根本没有痕迹。
他们都怀疑这群人是不是躲在呢南崖村,毕竟那里他们还没有资格进去搜。
要说太子聪慧能想出此法,倒不如说是龙椅上那位授意太子如此行事,尾巴都清理的一丝痕迹不留。
可他们又不能说什么。
翻脸?
传回主家,家主和那些长辈们还不将他们骂的狗血喷头,连个孩子都不如。
看众人脸色性情不定,郑玄毅这才继续道:“其实我的意思是,这烂摊子不如直接给朝廷,损失的钱也就当做一个教训。真要是去补这个窟窿,你们能保证钱庄短时间能赚回一千万贯吗?”
众人再次脸色变了变。
是啊,能赚回来吗?
就算按照他们的方法能赚回来,长安城亦或者整个大唐绝对会乌烟瘴气。
到时候再弄出什么反王,仇视他们五姓七望又该如何?
本来名声就不好听,弄出来一个反王仇视五姓七望,这不等于自掘坟墓吗?
王珪倒是听出了意思,皱着眉道:“你的意思是直接放弃?那我们先前投入的都亏了吗?”
说多不多,可那也是对于主家而言不算多。
对于他们这种分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