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个我也不知道啊，会不会是您提议让阅卷的官员在太极宫这个办法，陛下不高兴了？”王泉忐忑的试探问道。
李承乾再次摇头：“不，肯定不是这件事，父皇再怎么要揍我，不可能有这么强烈的感觉。”
“除非父皇想废太子。”
轰！
王泉的天都感觉要塌了，心里叫苦不迭。
太子殿下，您是什么话都敢说啊。
废太子是能随便说的吗？
“殿下，慎言呐。”王泉苦着脸道。
看王泉快哭的脸，李承乾无趣的抿抿唇，揉着太阳穴开始思考。
有什么东西一闪而逝。
但就是抓不住。
长长几十人的队伍很快就进入了东宫。
回到寝殿的时候，李承乾抬眼发现了裴寂送过来的纸还在。
印章已经被李世民拿走了，至于纸李二也是给他这个儿子留了几张而已，其余的也都全部被缴获了。
不止是李世民，太上皇李渊那边也拿走了一部分，说是要练书法。
李承乾当时翻了一个白眼，似乎在说：皇爷爷您骗鬼呢，看舞姬都来不及，怎么有空想着练书法了。
也就是这么一眼，李承乾想起来一件事。
科举之日，便是裴寂让人销售这些纸张的时候，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样了。
“王泉王泉。”李承乾转身对门外大喊了两声。
“在。”
王泉立马推开了门，快步冲到了李承乾面前。
“殿下，有何事？”
“孤问你，今日裴寂那边的情况怎么样？”李承乾实在是无聊中忙碌，都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王泉愣了愣，抬头看向李承乾：“殿下，裴司空府上并没有人传信过来，或许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所以就没让人传信吧。”
身为李承乾的贴身内侍，自然知道面前的太子殿下和裴寂在做什么。
这件事，王泉是一个字都不敢说，哪怕得空跟其它内侍聊天的时候，被提问，王泉都是打了个哈哈就过去了。
“没有？”李承乾皱眉，自言自语道：“不对啊，今日是第一日，不管如何，裴寂那边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