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们都站在你这一边的。”
可夏浅茫然地抬头,嘴巴微张,像是受到什么冲击一样,“我、我是不是应该生气才对。”
当时的纪深只以为她是怕纪洋是在纪家从小长大的人,她刚回来不敢去发火,便说道:“当然,他约了你又故意失约,害得你在那等了那么久,还被别人拐走,你生气是应当的。”
听罢,他面前的小女孩眼睛睁大,身子轻轻颤抖着,眉头皱的十分紧,突然紧紧抓住纪深的衣袖,“那、那要怎么生气,我,我要怎么做?”
他在那一刻仿佛才看到夏浅真正有了一个小孩的模样,不是之前的死气沉沉,开口的话里满是迷茫和疑惑,像失去了灯塔的船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