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的脸,李怀肃眸光沉了沉:“你来干什么?”
小秋脖颈微颤,是吞了一口口水,“是、是太子妃恩准奴来伺候您……”
“太子妃允的?”
李怀肃目光锐利如鹰隼。
“是……”小秋垂下头去,闪避开来。
她这明明就是心虚的神情。
可谎言太过拙劣。
她此来若不是云媞吩咐的,待会儿云媞回来,这谎言不攻自破。秋良悌没必要为了这片刻能待在太子身边,就撒这种谎。
萧皇后派来的,不会是这样蠢的人。
李怀肃又看了小秋一会儿:“知道了。”
小秋莫名打了个寒战。
李怀肃看见便皱眉:“春寒料峭,你穿得太单薄了。”若是冻病了,少不得云媞又要频频催促他去看。
麻烦得紧。
小秋听见这话,却惊喜抬头:“多谢、多谢殿下关怀。”
“嗯。”
“殿下……”
“怎么?”
小秋枫红色衣袖内,探出尖尖的十指,捧出一只碧玉杯,“太子妃说、说,请殿下满饮此杯,为她祝祷。”
李怀肃低头看过去。
只见碧玉杯沿后,小秋双目闪闪发光。
此刻,小秋浑身都绷得紧紧的,指尖微微渗出冷汗,几乎拿不稳那只酒杯。
喝啊,快喝了……
只要太子喝下这杯酒,她小秋就能彻底脱离萧家,只能做太子的良悌了。
主子答应过她的……
她已寻到了时机,把主子交代的银针藏入了太子妃那匹白马的马鞍中。那根针那么粗、那么长,上面还闪烁着可疑的暗淡蓝光。随着太子妃骑马的动作,惊马是早晚的事。
到时候,太子妃非死即残。
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主子说她做得好,要赏赐她。
给了她这个。
明白那药是做什么的时,小秋整张脸都红透了,抖着嘴唇不敢接。
“怎么?怕?”主子微笑起来的模样,是那样温润,那样善解人意。
看着主子的笑容,小秋一颗心稍安了些。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