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贾汉吉尔从腰间摸索出一个五彩刺绣锦袋,上面还镶嵌着破碎的镜片作为装饰。
远看华光耀耀。
他把东西丢给木子恩,“给那些男人、女人喝下去,是好东西,能叫人快活,事后又什么都不记得了。”
“有这等好东西?”木子恩小心翼翼收好,“倒比大盛的好了。你可带得够了?”
“放心吧。”贾汉吉尔大笑,“我们印国男子,各个都随身带着,管够!”
两人笑声渐歇。
木子恩到底撑着一口气,见贾汉吉尔醉得睡死过去,方才踉跄着出自己营帐——他们这些外官,不得进行宫居住,都在行宫附近扎下营帐。
被微凉的夜风一吹,木子恩酒气散去,脑子稍清醒了些。
一眼便看到营帐便侍立的傅轻筹。
他招手叫他过来,“傅卿耳力过人,想必是都听清楚了?”
“……”
迟疑片刻,傅轻筹扑通一声跪在木子恩跟前。
这么长时间,曾经高高在上的侯府世子,早已习惯了跪拜木子恩这个前途无量的新主人。
可这次,他是为了云媞跪的。
傅轻筹:“主子,请您、请贾汉吉尔王子,饶过牧云媞吧!”
他刚才一字一句听得清楚。
这世上,没有人比他傅轻筹更希望牧云媞遭殃。
可却得在自己手里。
若是她落到贾汉吉尔手中,怕是……
傅轻筹一颗心在胸腔里扑通扑通直跳。他不能容忍云媞跟旁人在一起,被强迫的也不行!
云媞是他的。
无论死活,都只能是他傅轻筹的!这是牧云媞欠他的,她得还!
“呵呵,”木子恩轻笑,“傅卿,你真……痴情啊。”
“主子知道的,她对我来说……不一样。”
“可现在,贾汉吉尔殿下也看上了牧云媞。你知道他是谁,知道他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傅卿,我也很为难,我能怎么办呢?”
傅轻筹不敢抬头,“求主子放过她!只有您、只有您能……”
“不行啊,”木子恩的声音轻飘飘落下,一字一句都有千钧之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