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强攻硬仗,定不堪用。我等各部合计才五千步骑,陕县城牢,又将知兵,守卒多至两三千,如倘强攻,的确是恐怕很难见此城打下。……敢问公,可已有取城之策?”
“仆意,强攻不易,则我等是不是可用里应外合之策?”柴孝和说道。
吴黑闼问道:“内应外合?公之意,莫不是借用投附我军的彼等本地山贼、流民,用计取城?”
柴孝和点了点头,正待将他思虑得出的计策道出,忽然帐外一阵乱声传入!
诸人停下话头,齐扭脸往帐外去看。
天寒夜冷,帐门关闭着的,甚么也看不到。
张善相几步奔到帐门,将之打开。寒风登时卷入帐内,烛火明灭。张善相还没出到帐外,数个军吏冲了进来,军礼都来不及行了,找看到柴孝和,同声大叫。
他们一块儿说话,语音杂乱,听不清晰。
张善相是个沉稳之人,怒道:“何事惊慌?慢慢禀来。”
几个军吏止住乱叫,只柴孝和的主簿继续说话,仓急叫道:“明公,贼乱!”
柴孝和等人闻言,相顾大惊。
……
烛火被从帐缝里钻进来的寒风,吹得摇曳不止。
帐中坐着的众人的身影,随着摇曳的烛火,或长或短的映在各自对面的帐璧上。
炽热的火盆,将帐中烧得暖如三春,众人因却不觉得透进来的寒风之凉,且更因白天的战事,一干众人尽怒火中烧。内外火气相逼,愈是使众人心燥怒盛!
此处是洛口城外,翟让营中的议事大帐。
王儒信刚说过话,还没落座,翟宽也起了身,大声说道:“儒信所言,正是阿弟你该当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