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五郎?”
罗忠和陈敬儿应道:“不管再难,都能做到!”
“那我就说了。”
王须达、罗忠、陈敬儿倾耳细听。
李善道放下酒碗,从容说道:“有道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欲图即便碰上秦叔宝、罗士信,我等也不畏惧,至不济能保全性命,我想之再三,只有一个办法。这办法即是,自即日起,咱兄弟伙将散漫收起,把懒惰揣住,编伍成队,我等日日操练不辍!这样,纵然来日,讨进奉时,碰上了秦琼、罗士信,咱们一人力小,结阵力大,或堪能与一战。”
说到这儿,他顿了下,再度环顾三人,察看了下他三人的神色,见他三人或皱眉、或深思,都有意动,接着说道,“我的这个办法,却有一桩难处,便是一旦操练开来,那就日日不能停断,可咱们兄弟多是懒散习惯了的,倘若吃受不住,可就难办矣。”
陈敬儿最先开口,呲牙说道:“郎君的这主意,不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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