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修远看着鹿青棠，“……你说得对。”
“她做了那么多的错事……的确应该受到惩罚。”
说完之后，他冰冷的视线看向鹿尔雅，“没有车子，你若是想杀了她，那就动手吧。”
鹿青棠眼底先是闪过一抹诧异，紧接着似乎想到了什么，骤然冷下了脸。
鹿尔雅听到鹿修远的话，却是浑身一震，声音尖锐地吼道，“鹿修远，你疯了？！”
鹿呦呦不管鹿夫人是正常的。
但鹿修远，他身为鹿夫人的亲生儿子，他怎么敢不管鹿夫人的死活？！
被鹿尔雅抓着的鹿夫人更是被惊得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鹿修远，“修远……”
似乎根本没有想过，她的儿子竟然会不管她的死活……
鹿修远将目光缓缓地落在她身上，有些悲哀地说道，“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犯下的错误付出代价。”
“鹿尔雅是你一手养大的。”
“也是你一次又一次地，毫无底线地纵容她伤人、害人。”
“现在，也到了你该为自己的愚蠢与恶毒，买单的时候了……”
鹿夫人看着鹿修远透着丝冷酷的眼神，心脏骤然一痛，慌乱地摇着头，“不不……不……修远……”
“我……我……”
她张口想要解释，想要诉苦，想要指责……然而面对鹿修远眼中的冷酷与漠然，鹿夫人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她忽然反应过来，鹿修远在责怪她。
责怪她害死了他的亲妹妹……
她不喜欢鹿闻笙，可鹿修远是喜欢得。
但她却为了鹿尔雅，一次又一次地，伤害鹿闻笙，直到彻底害死了她……
鹿夫人眼神茫然，哭着说，“修远，妈妈知道错了，你救救妈妈……”
“正是因为我救了你太多次，事情才会发展到今天，”鹿修远想起鹿闻笙临死前，痛苦破碎的面容，缓缓地挪开了视线，“妈，这一次，我救不了你了……”
鹿夫人听到自己的儿子，亲口放弃自己的生命，一刹那间只觉得痛彻心扉。
她终于意识到，她犯了多大的错误。
她不止害死了她的女儿，还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