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鹿修远眉眼间显露出一抹痛苦的神色，重重地咳嗽了一声，依旧只有两个字可以说，“……抱歉。”
鹿青棠眉眼骤然一戾，一脚狠狠踹在鹿修远膝盖上。
鹿修远双膝着地，重重地跪倒在了鹿青棠面前。
鹿青棠手上重剑抵在他的喉咙上，视线冰冷地俯视下来，“抱歉若是有用的话，还要死亡做什么？！”
“你要做得……应该是以死谢罪！”
鹿夫人见鹿青棠不止让鹿修远当众给她下跪，甚至还想杀了鹿修远，气疯了，“鹿闻笙，你疯了！你疯了！你在干什么？！修远……修远……”
无论是鹿青棠，还是鹿修远都没有理会她的意思。
一旁的施济皱下了眉，看向挣扎着要冲过来的鹿夫人，不满地道，“鹿夫人，你没看到你的儿子是在为了你的过错赎罪吗？”
“你的愚蠢与恶毒已经害死了太多的人！”
“如果你想让自己的儿子死得更快的话，尽可以继续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