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关头去激怒鹿呦呦。
那动手的人是谁？
……塞勒？
这个答案很快被司堰否定了。
能让那位“人屠”先生亲临秦城……对方的目标，绝对不会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鹿闻笙。
难道是黑白客？
按理说，在高铁信号断掉的情况下，黑白客绝对是最大嫌疑人。
但司堰想起鹿闻笙之前来警局，对他说的话……眼底神色暗了一瞬。
不是塞勒，也不是黑白客……那还能是谁呢？！
鹿家那个假千金？
不可能。
如果一个小小的鹿尔雅，都能撼动h国最顶级的安保势力，那她也不可能仅仅只是一个假千金了。
所以……到底是谁呢？！
司堰看着车窗外，飞速闪过的夜色，不知为何，心底忽然闪过一抹浓浓的不安。
——
装饰华丽的中世纪风格酒店里，塞勒站在落地窗前，手上端着杯红酒，遥遥地看着秦城的夜景，脸上罕见地带着一抹笑意。
身后传来脚步声。
塞勒未曾回头，微笑着问，“来了？”
萧楚看着男人高大的背影，眼神冷漠，语气恭敬，“父亲。”
塞勒轻笑一声，“今晚秦城应该有一出好戏上演，正好与我一起看看。”
萧楚瞳孔微微一缩，语气却听不出丝毫异样，“……什么样的好戏？”
塞勒回头，微笑地看向自己的儿子，“不出意外的话，鹿家那位小千金……应该活不过今晚。”
萧楚心脏重重一跳，刷地一下抬头，看向对面的男人。
男人微笑着地看着他，温柔地询问，“怎么了？小五，你是舍不得鹿家那位小千金吗？”
萧楚脊背一寒，语气冷漠，“……不是，我只是不懂，父亲您为何要对鹿家的女儿动手，她似乎……影响不到您。”
塞勒微笑着摇头，“不是我要对她动手，相反，我很欣赏聪明的小女孩，要不然当年我也不会放任她们活下来。”
萧楚直视着男人那双野兽一般的异色双瞳，“不是您……那是谁？”
塞勒微笑地看着他，语气温文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