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听完眼皮抖了抖,“这丫头打小被我们宠坏了,她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没失手过,不行,看来我得去会会那孤女。”
“你想拿钱让她离开那小子?可行吗?”程老太太忧虑。
“可不可行都得试试,不然任由媛媛伤心吗?”
程老太太被噎住!
傍晚。
狄冠巍命人拿出家法摆在客厅,浑身阴戾,脸色凛冽。
“人还没回来?”他扭头看向鲁冕,声音迫人。
鲁冕头皮一紧,讪讪出声,“小少爷已经在路上了,不过老爷你真的要动家法吗?”
“怎么,你想教我做事?”狄冠巍阴恻睨他。
鲁冕脚底生寒,虽不知他在程家受了什么气,不过从他回来的低气压不难猜出事情一定不简单。
努了努嘴,他选择暂且明哲保身,“我哪敢,我就是怕您和小少爷关系越闹越僵,其实……我觉得凡事好商量的。”
“商量个屁。”狄冠巍气得飙粗,什么涵养素质全丢了,“你知道今天那小子在程家干了什么吗?”
见他动怒,鲁冕犹如鹌鹑缩了几分,声音却泛着倔意,“您不说我怎么知道。”
狄冠巍气得愤怒拍桌,“那混账东西今日当着老程的面算计我。”
“是吗?小少爷如何算计您的?”鲁冕声音小小的,但心里有些畅快怎么回事?
狄冠巍没注意他脸,冷着张脸把白天程家的事说了一遍。
鲁冕听完差点拍手叫好,小少爷牛啊,竟然录音?
“你这是什么表情?”狄冠巍眯眼扫鲁冕疯狂隐忍的嘴角,脸色又黑了一个度。
主仆多年,他不可能看不出这老头幸灾乐祸的表情。
该死,看来不是错觉,他这是彻底胳膊肘儿往外拐了。
“老爷,其实我觉得这事是您做得不对,你说你就是想小少爷和程家小姐联姻,也不能说出外面养人这种话,这不是明目张胆拿板子打人家程老的脸吗。”
“我换句话说,要是您的孙女联姻,对方说这种话,您恐怕……”
“我恐怕什么?站在顶端的男人有几个不逢场作戏的,整日要是泡在那些情情爱爱中能成大事吗,狄赫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