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
鲁冕怀着忐忑的心过来,见软垫上跪着的男人是鄞君烨,他悬了一晚的心终于重重放下。
还好回来了,不然他就要脑袋搬家了。
“老畜生那里怎么说?今天可是最后一天了。”鄞君烨嗓音懒懒道。
鲁冕不敢做狄冠巍的主,含糊了几句一溜烟离开了祠堂。
他本就是过来看他有没有按时回来,现在人回来他自然不敢久待,免得狄冠巍起疑他天天给鄞君烨送吃的。
路过大门时,有喧哗声,鲁冕当即蹙眉,正准备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就听,“来人,快来人啊,阮小姐晕倒了。”
蓦的鲁冕呼吸一提,箭步如飞跑过去,见当真是阮筝,他冲保镖大吼,“还杵着干什么,叫医生啊。”
没眼力劲的东西,阮小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看小少爷不拧了他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