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一直把我们当工具。”
“秦夫人知道,阿肆也知道,所谓的救命之恩是秦先生给阿肆的磨炼,再一次让他尝尽身边人的背叛,死亡的疼痛,会让阿肆刻骨铭心,他不能信任任何人,包括我。”
“所以这三年,我待阿肆的心意,阿肆不愿接受,他其实早就知道,我故意在他生命垂危之际救下他,目的就是把这份恩情发挥到最大价值。”
那日在秦家,白妍珠不管不顾跑到男人面前,在他走下试炼场之时,她同意与他退婚,但祈求他们在分开之前,他能拥抱她一下。
她不甘心从未得到秦肆,想触摸这个强大的男人。
秦肆从她身边冷漠的离开,话声残酷又决绝,留下一句话,“我给你十天,离开这里,别再让我看到你。”
他要把她赶尽杀绝!他要将她驱逐!
因为她推了江稚月挡子弹,而秦肆登上家主之位,就是把对江稚月的所有危险铲除,哪怕那个人是他的亲生父亲。
尚且对亲生父亲都能下狠手的人,又怎么能求得他的仁慈?
“阿肆给我十天期限,离开这个国度,母亲,这就是我们贪心的代价。”白妍珠原本温柔的面容布满扭曲的痛楚,“为何当初要我出手救下阿肆,为了让我成为阿肆的救命恩人,释放了我的野心,而我从头至尾都像傻子一样被愚弄。”
“因为权势!”白母怒不可遏,“我们要向上攀爬,爬到最高的地方,这个世界的规则就由我们制定,我们要成为制定规矩的人。”
“所以就像若妃和若舟肇事致死,您制定的规矩就是把他们送出国门,对外宣称是出国深造,实际上却是为了逃避成为杀人犯的命运吗?”
“您制定的规则,就是利用手中的权力,将上诉的受害者逼得家破人亡?您尝到了权力的滋味,我也沦为您攀附权贵的工具!这就是我必须救下阿肆的原因?”
“胡说八道!”白母勃然大怒,抬手想抽打白妍珠,却终究心里舍不得。
“您一直想要大法官的位置,三年前提拔人选的名额有您,但您落选了,而我和阿肆订婚后,您高升成了律法界的一把手,这不是我带给您的吗?”
白妍珠道:“四年前若妃和若舟撞死的人是谁,那是知